今日古诗八月廿七
[宋]叶梦得《点绛唇八月二十七日
雨中与何彦亨小饮》
山上飞泉，漫流山下知何处。
乱云无数。留得幽人住。
深闭柴门，听尽空檐雨。
秋还暮。小窗低户。惟有寒蛩语。
“明天有诗。”老中医说。本月，老中医已经说了两次了，上一次在两个星期前，这次是两天前。次日，先生没有催促，到中午没等着诗，先生只好牺牲午休时间，记录自己的五谷拉骚。老中医有诗的时候，先生可以偷个懒，复制粘贴就可以搞定。如今，人家有小媳妇了，天天洞房花烛，估计还顾不上红袖添香，所以不好催促。上山前，得到佛系中医甲栋同学来电，说不在山上吃晚饭了，要到龙口出诊。这让先生很失望。不过，先生还是提着鸟笼回山了。回到山里，竟然没有一只狗出来迎接。停下车，小黑才叽叽地出现在车跟前。小四带着成年队员倾巢出动了。妈的，是带队集体外出狩猎，还是领着出入娱乐场所去了呢？留在家里的小黑，只有三四个月大，身长不足一尺。这要是来了蟊贼，估计它趴在那里连露面都不敢。把鸟笼挂在三槐树下，把车里能收拾出来的东西，全部收拾出来，准备择日把车好好清理一遍。妈妈每天上车，看到脚底下的泥土，就皱皱眉头。“你就不能把车洗洗呀！”第一次妈妈还说，先生回答是没有时间，妈妈不再吱声了。先生只要坐进办公室，一天就不出门，直到傍晚上山。前天回城，刚出山轮胎碎了，先生第一次自己换备胎，累得跟孙子样。第二天把车扔给王某胜更换轮胎，自己打车回到单位。先生才寻思过来。同样道理，可以把车扔到洗车场。甲栋不在山上，鸟的去留问题暂时搁浅。先生换上工装下地干活。目标很明确，就是拾上葱栽子。把自留的葱种搓出来，就下了地。妈妈说，葱栽子不能拾得太密。先生就选择了种油麦菜、生菜和小油菜的那个畦子。油麦菜出了没几棵苗，生菜基本没出苗，只有小油菜出苗还行，再补苗已经来不及了，可以把这三分二之畦子改撒上葱种。三下两下耙平了地，撒上种子，又耙了一遍，让葱种与泥土粘结，再铺上毡子，在毡子上面浇水即成。中午没吃饭，干完这一切，已经饿得不行了。提前想好了炒白菜苗，打个稀饭。从冰箱收拾出冻肉，等待肉化冻的时候，坐在三槐树下喘口气儿，喂喂鸟。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喂她们了。小转铃和线条在笼子里急得团团转。先生从口袋里掏出两只蚂蚱。蚂蚱是在地里干活时抓的。她俩不肯从先生手中接食儿，先生只好把蚂蚱去了腿，放进食钵里。这俩伙计才凑上去每个啄了一只。吃活物，这俩很有经验，看到嘴里的蚂蚱还在动，就衔着蚂蚱往木棍上撞，直到撞得蚂蚱不动了，才开始往下咽。再关一晚上吧，容先生好好想想。打好稀饭，炒了白菜苗，又把白菜心切成细丝，配上葱姜丝用味极鲜和红油一拌，一热一凉，端到三槐树下，开始了一个人的晚餐。先生想自己打开一瓶啤酒，怕喝不完，便放弃了。低头看看桌上，这是吃百家饭呀！饽饽是祥彩饽饽老雕上午刚给的，玉米稀饭是用三叔家的玉米面打的，菜里的猪肉是郝哥中秋分的嫌肥给了先生，拌菜的姜丝是师父兰大师上次做姜丝炒肉带上来的，红油是红九九王某胜给的，白菜心也是郝哥家种的早熟白菜，上次做了个醋熘白菜剩下的……突然想起了“三槐宝宝”饭前双手合十唸叨的那一段“感恩”词儿。吃罢晚饭，小四回来了。它是最后一个回来的。天黑前，小黄和两个小花陆续分两批回来了。两晚上没在树屋里睡，树屋已经被臭大姐占据了，从被窝里摸出好几只，被先生捏死了，从浆汁崩发情况看，臭大姐还没到最肥的时候。不过，离吃九香虫的日子已经不远了。一夜梦醒了好几次，没有捕捉到一个梦境。先生一直怀疑自己的睡觉姿式有问题。醒来。在床上喝了几口水，没有赖床，就起来了。没有什么活儿要干了，只想早早回城，送妈妈针灸，再去洗车。下树屋的时候，看到了小转铃和线条，已经在笼子里叫了。不过，他们不再乱撞乱飞了，安静了许多。放了她们吧，何必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呢？先生打开了笼门，小转铃地笼子里跳了两圈，直接飞了出来，上了树。线条儿在笼子里注视着先生，一动不动。先生伸手把它捉出来，放在笼子上面，它转了一圈，一蹬腿儿也飞走了，两只鸟在三槐树上会合了。吃罢早餐，先生出门在三槐树下抬头望去，小转铃和线条还在树上，跳来飞去。先生低头在草里抓了四只蚂蚱，扬手给它们看。当然，先生知道，她不会飞过来吃的。只是为了让它们注意，先生把蚂蚱去了腿去了翅放进了笼子里。估计它们应该看到了，或许会回来吃的。但愿吧。心里有莫名的失落。过往今日[去年今日]寓言：不能升起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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