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旅笔记今晚到漳州古城去理发

出差福建,今到漳州,然后自南向北到福州,预计一周的时间。早起收拾行李,也收拾一下自己,发现头发长了。算了算上次陪老父亲理发已经有些日子了,出差频繁,时间不确定,已经没办法每月按时陪老爷子理发了。

老爷子是个有规律有原则的人,即使理发也有确定的时间,每月农历二十。如果有人约了陪他,也是在农历二十前后,两天左右,不会乱。老爷子理发的地方在老宣中附近的“机关理发室”,这里是宣城地区老行署办公的地方,理发店沾了“官气”,名字不叫“理发店”,更不叫“发廊”,而是叫“理发室”,像是机关的一个部门一样。这么多年,大家都认,特别是上了年龄的这一辈,据说前市长都在他这里理发,都夸理发师的手艺好。老爷子把我们兄弟几个都带去理过发,一来二去,理发师早就熟悉了。理发师甚至知道老爷子一些我们不清楚的事情,比如每月农历二十来理发,是因为我的祖母生日是农历某个月的二十,理发日子的确定,是他对自己母亲的怀念。每次理发,都是老爷子请客,二十元,已经成了规矩,理发师也不收其他人的钱;开始大家还客气,后来掏钱付账的假动作都不做了,老爷子请客理发成了理所当然。平头,费时费力,一般都在半个多小时,收费二十,已经很低了,算是良心价。现在一般街面的理发店,收费都在三十或三十之上。潮鸣寺巷有一家理发店,有一位高级理发师,据说他的职称是杭州市相关职能部门给的;15年,我们公司新成立,开业庆典前一晚,忙碌了好几天,想着第二天开业大吉,有大领导有朋友还有美女记者来,一定要收拾一下自己。高级理发师的店就在楼下,走进去就一个人,我也不知道他是大师,坐上去就理了。大师脑后扎个小短发,话也不多,事后我想想好像理的,的确比其他人认真。理完发,我问大少钱,“80”;我愣了一下,他也愣了一下,他说我以为你知道呢,往这里一坐,也不问;早知道我还不给你理了。钱,一分不少的付了,还受了大师一阵数落。我那一愣的表情,严重伤害了大师的尊严,间接不信任了他的水平。这是记忆中,理的最贵的一次发。最便宜的是19年的3月份,在重庆狮子坪三号地铁站附近那次理发,街边理发,五元一次。一张凳子,一块围布,一把剪刀,一把梳子……好像再没有什么其他多余的工具了。狮子坪地铁站没有网红李子坝地铁站那样出名,实际上结构差不多是一样的;都建在半空中,轻轨也都是穿楼而过;李子坝地铁站的上面还有居民楼,看上去更夸张。地铁站的下面街面,人来人往,很热闹;街边,有各种挑着单子卖东西的,有水果蔬菜麦芽糖等;也有坐在那里三人成排,给人擦鞋的大妈。那天傍晚,我到狮子坪地铁站附近散步,看见有人站在路边给人理发。就习惯地掏出手机,随拍了几张。师傅很大方,是附近超市里的保安,下班后在这里给人理发,理一个头五元,有点公益性质。来理发的有老有小,都认识他,场面及其和谐,我也经不起大家的鼓动,也理了一次。像这样在街边路旁,没有店面给人理发的,在乡镇、农村还很多。我在重庆、惠州、阜阳、宿州、梅州等地都遇到过,每次我都会掏出手机拍两张照片留存;因为赶路,再没有再理过。最有趣的一次理发,是今年的9月1日,在涡阳的那次理发。那次也是错过了陪老爷子理发,头发略微长长了,有点不自在。便在出差涡阳时,找理发店理发。傍晚时分,在涡阳淮中大道上看见一间理发店。装修的门脸很大,推门进去看见店也不小,师傅正在房间最后面的小床上打盹,见我进来翻身立起。我问平头可以理吗?师傅应该有些年龄,穿着蓝色大褂,我开始以为是理发师专用服装;仔细看过,才发现是戏服,或小生或青衣;再看理发座椅边,还立着一把大号的二胡。这可能是位民间大师吧。大师理发,下手果敢,三下五除二,头发剃了大半。问,需要洗头吗?我说不用,直接理,理好我回去洗。他这才开始理头顶,手或抖或颤,推剪或高或低;再和他聊,发现他说话有点大舌头,像是中午的酒还没醒。头发理了个大概,我说好了。没敢让他再折腾。我想头发长一点,总没关系,太短就改不了啦。我起身付款,问大师多少钱;大师嗫嚅道,还收钱吗?我说,当然要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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