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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小时候那些活跃在我们身边稀奇古怪的“小精灵”吗?有的给我们带来了快乐,有的给我们带来了烦忧,还有的给我们留下了一个个未解的谜团。让我们一起带着儿时的记忆,重新回到那个曾经熟悉而又陌生的世界吧!
荒虫牛——曲牙锯天牛。有的地方叫山水牛、山山牛、山虫牛,是天牛的一种,生长在野草丰盛的荒坡上,幼虫在地下啃食草根为生。每年夏至时节第一场雷雨后,就从土里钻出来,急急忙忙寻偶交配,太阳一晒便陆续死去。停雨后、出太阳前是捕捉荒虫牛的最佳时机。山上的野草丛中、田间小路、乱坟岗上,到处可见它们忙碌的身影。雌性个头大,腹部饱满;雄性个头小,能飞善跑。抓荒虫牛的同时,还能拾到地角皮(地衣)。回到家里,将抓来的荒虫牛摘掉翅膀,加盐淹上小半天,然后用油一炸,色味俱全;拾来的地角皮择好淘净,可以炒鸡蛋吃,美味极了。
地出力子——蜥蜴。又称四脚蛇,是蛇的近亲,民间有“长虫大舅”“蛇舅母”的传说,据说长虫被打断身子后,蜥蜴能帮它接好。蜥蜴确有“断尾自救”的本领。当它遇到危险时,尾巴会自行脱落并不停摇动,速度由快到慢,时间长达几分钟。来犯之敌的注意力被活脱脱的尾巴吸引过去,蜥蜴趁机逃之夭夭。其实蜥蜴忍痛割爱实属无奈之举,因为它将平时积攒的营养都贮存在尾巴里,断尾等于丢掉粮仓,失去后备资源。蜥蜴界还以尾巴的粗细长短来论英雄,失去尾巴等于失去地位,连求爱的资格都没了。所以断尾的蜥蜴要忍辱负重,拆东墙补西墙,从身体其他部位硬生生挤出营养来,尽快续上自己的尾巴。
蝎虎子——壁虎。是蜥蜴的一种。旧称守宫,与蝎、蛇、蜈蚣、蟾蜍并称“五毒”。如果说“五毒俱全”者可以“十恶不赦”,那就大大冤枉了壁虎,其实它根本就是无毒的。古人说它钻进人的耳朵,脱落的尾巴会让人致聋,仅是一厢情愿的臆断而已。壁虎为何平白无故偏要找那“死胡同子”钻?又如何轻易钻得进去!就像丹顶鹤的“鹤顶红”千百年来被误传为剧毒,可以瞬间置人于死地一样,都是些沉冤积案,可见哪里都有屈死的鬼。壁虎与人为邻,与邻为善,是蚊蝇的克星。夏秋时节经常出没于灯光照射的墙壁、天花板、檐下或电线杆等处,白天潜伏在墙缝里、瓦角下、橱柜后,并在这些隐蔽处安家落户,产卵孵化。“蝎虎子断尾巴——脱身之计”“蝎虎子上墙——无孔不入”“蝎虎子掀门帘——露一小手”,是它平日生活的写照。
瞎闯子——金龟子。金龟子是一个大科,种类很多。幼虫统称蛴螬,俗称“大牙”“地老虎”等。翅膀金灿灿、大白天趴在树上吸食汁液的那种俗称“京格郎”;夜里钻出来偷吃高粱等庄稼叶子、乱飞乱撞的那种俗称“瞎闯子”。瞎闯子活动很有规律,分单双日,单日少双日多。那时候大人孩子在夏日的晚上常提着罐子到路边的杨树或庄稼叶上摸“瞎闯子”,弄回来一个个掐去翅膀,洗净了炒吃。它的幼虫“大牙”在地下养尊处优,长得白白胖胖,可从没人去逮来食用。
迷了沟——泥鳅。颜色青黑,身上有层光滑的表皮,能分泌粘滑的液体,滑腻难抓。费好大劲儿将它捉住,又“哧溜”一下从手中溜掉。所以人们常用泥鳅来形容那些刁钻圆滑的人。把抓来的泥鳅倒入清水并放入少量食盐,喂一夜吐净了泥,再将它倒入放有嫩豆腐的锅里,加入葱花、姜蒜、味精等佐料,盖上锅盖慢慢加热。可怜的泥鳅在热汤中无处藏身,就会急得钻进豆腐里,仅留尾巴在外,结果还是难逃被烹煮的命运,反倒成就了一道名菜“泥鳅钻豆腐”。好事者美其名曰“貂蝉豆腐”。豆腐象征冰清玉洁的貂蝉,泥鳅则堪比奸猾无比的董卓,董卓最终陷在貂蝉的美人计里。
血缠——黄鳝。是一种像蛇的鱼,身体细长,没有鳞片,肤色青黄,住在水底洞穴内,过着“隐士”般与世无争的闲逸生活。黄鳝一生中还会变性,既当爹又当妈,第一次性成熟时为雌性,产卵后摇身一变又成了雄性。这种纯自然的阴阳互转堪称生物奇迹。黄鳝没有特殊的攻击本领,也没有强有力的防御武器,唯一法宝就是能分泌非常油滑的粘液,“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一遇有危险便溜之大吉。炎热的夏季,黄鳝纷纷钻出洞来,在水面上伸长脖子,露出小脑袋“乘凉”,静静地纹丝不动。一些手脚麻利的孩子会趁其不备,从后面一把攥住脖颈提溜出来,甩到岸上,生擒活捉。黄鳝不仅是美味佳肴,其肉、血、头、皮均有一定药用价值,有补血、补气、消炎、消毒、除风湿等功效。民间常用黄鳝的血涂抹患处治疗面瘫。
蚂各得——水蛭。俗名蚂蟥。水库、沟渠、水田、湖沼,凡有水的地方,几乎都能见到它的身影。它行动敏捷,在水里作波浪式游泳,爬行时一屈一伸像座拱桥;受到惊吓或攻击时,又蜷成一团。它长有吸盆,以吸食动物的血液或体液为生,是个可怕的吸血鬼,可吸取相当于其体重2~10倍的血液。这家伙平时潜伏在水边杂草中,一旦有人畜下水,便飞快游出附在人畜身上。由于它的唾液有麻醉和抗凝作用,被吸时不痛不痒,没啥感觉;等它饱餐一顿离去后,伤口会流血不止,容易感染发炎。农村长大的孩子对它都不陌生,也没少受它祸害。
花大姐——七星瓢虫。生有红色或橙黄色的鞘翅,上面七个黑斑,所以叫七星瓢虫。它捕食麦蚜、棉蚜、槐蚜、桃蚜等害虫,可减轻农作物虫害,被人们称为“活农药”“庄稼的朋友”。跟它模样相仿、身披二十八星的瓢虫却专门搞破坏,危害瓜果蔬菜,可见星级高的家伙并不见得主贵。七星瓢虫有较强的自卫能力,三对细脚的关节上有种“化学武器”,当敌害来袭时能分泌出极为难闻的黄色液体,熏得对方仓皇而逃。它还会玩装死的把戏,遇到危险时立即跌落在地,抱成一团,佯装死去,得以蒙混过关,保全性命。
草鞋底——蚰蜒。属于多足虫,形如草鞋底。与蜈蚣相类似,只是蚰蜒的身体较短,步足特别细长。当蚰蜒一部分步足被捉住的时候,就会从身体上自动断开,使蚰蜒得以脱逃。这是蚰蜒逃避敌害、自保求生的一种方式。蚰蜒白天在腐叶、朽木中休息;晚上才出来觅食,行动迅速,以昆虫及蜘蛛为食。看着就恶心的蚰蜒在美国却成了许多人的盘中大餐,还创造出了油炸、清蒸、三鲜等十余种吃法。
百足虫——马陆。也叫千足虫,一般有80——条腿。不会咬人,但有极强的防御本领。受到触动就会缩成一团,静止不动,或顺势滚到别处,等危险过去才慢慢伸展爬走。能分泌一种难闻的毒液,使家禽和鸟类退避三舍。马陆可入药,有去毒痈、消除皮肤红肿之功效。“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说的就是它。这里“僵”不是“僵硬”的意思,而是“仆倒、倒下”才对。大家看看马陆的样子就明白了,那么多脚,即使身体死了,也足以支撑它“虎死不倒威”。
放屁虫——斑蝥。白天栖息在阴暗的角落或枯木隙缝里,夜间出没,爬行于地面。斑蝥不会咬人,一旦用手去抓,它就会“噗”地一声放出一颗烟雾弹,奇臭无比,熏得人指头发黄。斑蝥趁机仓皇逃窜。斑蟊是世界知名的春药,早在罗马时期,帝国开国君主屋大维的妻子莉薇娅,就曾将斑蝥混入宾客的食物中,诱使宾客出轨,然后趁机敲诈勒索。
磕头虫——叩头虫。个头不大,全身黑色,油光水滑。背上有对硬翅却不善飞,除了急急赶路,没有别的逃生本领,被人捉住后唯有磕头求饶。轻轻按住它的后半身,磕头虫就像犯了杀头之罪的贪官,“磕头如捣蒜”,直到磕出血来。如果抓了两个,就让它们面面相对,此起彼伏,酷似婚礼上磕头对拜的小夫妻。孩子们并不怜悯,一边看它磕头好玩,一边还要骂它没骨气没血,早晚将它折腾个半死。
叫乖子——蝈蝈。大多夏秋出现,个头不大,后腿粗健,生长在庄稼地里或草木丛中,喜阴喜静。不会叫的是雌性,俗称老母油子。雄性靠振动翅膀发声,天气越热频率越高,声响也就越大。周围稍有动静,叫声便戛然而止,叫乖子顺着植物的秆、茎迅速躲藏到枝叶的背阴面。孩子们常常捉来放在秫秸皮编成的笼子里,用嫩黄瓜、丝瓜花、白菜叶、葱叶什么的喂养一秋,甚至可以越冬。清代郭麟曾写过关于叫乖子的词,生动形象,富有情趣:“络纬啼残,凉秋已到,豆棚瓜架。声声慢诉,似诉夜来寒乍。挂筠笼,晚风一丝,水天儿女同闲话。”
浆浆洗洗——纺织娘。体型像扁豆荚,喜食南瓜、丝瓜的花瓣。凉爽的秋夜,常在草丛中发出“轧吱轧吱”的声响,仿佛在操作纺车,因而得名“纺织娘”。小时听母亲说,小家伙喊的是“浆浆洗洗”“洗洗浆浆”,在提醒人们赶快准备冬衣呢。秋天来了,天气渐凉,棉被棉衣该洗的要洗、该浆的要浆了。顺着这层意思仔细聆听,果然不差。在“浆浆洗洗”的叫声中,母亲们总是白天黑夜不知疲倦地忙碌着,拆拆洗洗,缝缝补补,备下一家人过冬的衣物。
蜇拉毛子——刺蛾。也叫八夹子。路边的槐树、杨树、柳树,庭院里的苹果树、枣树、桃树、杏树等,都是它们的栖息之地。长着一身短短的瘆人毛,每排上面各有明显的八束向外炸开。毛其实是一根根尖利带毒的刺儿,粘到身上立马鼓起包来,周边红肿,又痒又痛,针扎一般,抓不得挠不得。俗话说,“天上下雨地上流,擦腚坷垃没处抠”。那时候家里穷,连擦屁股的草纸都舍不得买,随便寻个石头蛋子或是坷垃头子蹭巴蹭巴了事。有些孩子图省事,拉完屎后就撅着屁股往树上蹭,蹭不巧就蹭到蜇拉毛子。经常爬树打枣的孩子更没少吃它的亏。
豆虫——豆天蛾。豆虫吃豆叶、喝甘露为生。那时候,常到豆地里将豆秧上的青豆虫捉来喂鸡。秋天豆秧收割后,豆地里就会坟起小馒头状的疏松土堆,轻轻拂去,用手指往下一戳,肥透透、土黄色的大豆虫就被挖出来。翻耕豆田时,跟着犁耙后面捡拾豆虫更为轻松方便。在清清的河边或回到家里,将捉来的豆虫揪去硬脑壳,用筷子从尾部往上一捅,豆虫身躯便里外翻了个;用清水洗净,炸得黄喷喷、胀鼓鼓,又香又脆;或者掺上大葱、辣椒、菜豆角等一起剁细炒着吃。在那缺少荤腥的年月里,不失为美味佳肴,令人一饱口福。凤蝶的幼虫长得跟它体型相仿,俗称“花冒尖”,人们见了都远远避开,从没不愿招惹它们,更不敢捉来食用。
恶螂蛛子——蜘蛛。种类繁多,适应性强,水陆空都有它的踪影。蜘蛛在草上、树枝间或屋檐下,来来回回吐丝结网,“摆下八卦阵,专捉飞来将”。大风可以将树叶、尘土吹到蛛网上,却吹不破蛛网。俗话说,“蚊子找蜘蛛——自投罗网”,一旦有苍蝇、蚊子昏头昏脑撞到网上,躲在一角的蜘蛛就会果断出击,从尾部扯出长长的丝线,把正在挣扎的猎物紧紧缠住。用钳角里的毒液将猎物麻醉,吐出一种消化液注入猎物体内,将其内部组织化成汁液吮吸入胃,猎物最后仅剩下空空的外壳。夏天里孩子们还会把蛛网借来一用,粘知了、粘蜻蜓,非常奏效。
出溜船——蚯蚓。生活在潮湿、疏松的土壤中,“上食埃土,下饮黄泉”。大雨过后,常见蚯蚓搬家的身影,于是便有了“出溜船走姥娘家——曲里拐弯”“蚯蚓爬石板——无地自容”之说。中医称其为“地龙”。据说宋太祖赵匡胤登基不久,患了“缠腰火丹”(带状疱疹),环腰长满水泡。太医们绞尽脑汁,仍无回春之术。太祖盛怒之下,将太医们监禁起来准备治罪。情急之中,一位太医举荐了洛阳乡医“活洞宾”。“活洞宾”看完病情后,就来到殿外,打开药罐,取出几条蚯蚓分别放进两个盘子里,撒上蜂糖,使其溶化成液,用棉花蘸着涂在患处。太祖顿感清凉舒适,疼痛锐减。他又捧上另一盘蚯蚓汁,让太祖服下。太祖惊问:“这是何药?即可内服又可外用。”“活洞宾”随机应变:“皇上乃真龙天子,俗药岂能奏效。这药叫做‘地龙’,以龙补龙,药到病除!”太祖闻听大喜,立即服下,几天后疱疹痊愈,便释放了众太医。“活洞宾”一夜成名,享尽荣华富贵;地龙的名气和功效也随之传遍天下。
乌喽牛——田螺和蜗牛。前者生活在水里,后者生活在陆上,分明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物种,老百姓却给了同一个名字,“乌喽乌喽牛,伸角(jia)不露头”。或许是见它们模样相仿,都背着坚硬的外壳四处流浪,走起路来都是一伸一缩、慢慢腾腾,才将它们混为一谈。其实现实生活中人们还是将它们分得很开的:“田螺姑娘”那美丽动人的爱情故事家喻户晓,“蜗牛与黄鹂鸟”的小曲人人会唱。田螺也叫“蛤喽”,与水里的“歪”(河蚌)一样肉味鲜美,是人们餐桌上的佐酒佳肴;而蜗牛,好像还没听说有谁品尝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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