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小组，《奇迹》局部，脚手架、苔藓、树枝，尺寸可变，东莞，

也可以说是由《桃花》引发的《议论》

万峰以前写了一本名为《桃花》的诗集，我的一个朋友说“读不懂”，每个字都认识，有的词语单个看也明白，但组合成一个句子，就懵了。我说他可能自己也解释不了他在说什么。他写诗就像作曲一样，把词语当音符，去除其表意功能，仅保留词语的形状和声音，这样构成的诗，所表达的即是如音乐一般无法确指的抽象情绪。

万峰自言写这首《议论》依托的是《论语》。我不能说我没读过《论语》，但很多时候又确实不敢说我读过。因为从没把它读懂。可能正是这种“不懂”，让我读出了《论语》字里行间的诗意。

读万峰的《议论》，我也不敢说我“读懂了”。并不是因为我没“读懂”《论语》而“读不懂”《议论》。虽然《议论》依托《论语》，但二者并非原著与翻译的关系。作为诗，它已是一种独立的存在。所以，这种“不懂”是跟读《桃花》一样的。然而正是这种“不懂”，让我读出了字里行间的诗意。跟读《论语》一样，都像是在读诗，尽管孔子的门徒记录《论语》并非当诗在记录，而李万峰写《议论》却肯定是当诗在写的。

我刚才说“像是在读诗”，这句话不仅指向《论语》，也包括了万峰的《议论》。这意思就是，《议论》跟《论语》一样，也可能不被人认为是诗，只是像诗。但恰好是这种像诗而不确定是诗的文本，给了我莫大的想象空间，让我的思维得以在各种可能性中跳跃和徘徊。我喜欢这样的阅读。所以我告诉万峰，我喜欢《议论》这种写法。实验，放弃，继续实验。有所为，有所不为，有所必为。此言既指君子，也指诗人。

——何小竹

看见

议论

诗丨李万峰

1能够想起来的不多，时常清点从中得到珍珠和鱼。朋友到这儿来，很快就不在这儿了，要警惕时光侵犯暮年的肥肉。其他的种类也以各自为中心，知道害怕从而严格要求个人。雨天侍奉长者，天晴的时候看好自己的、如此宽阔的水。最根本的在身体附近啼哭与出发，盘腿和吼叫。每日需要反省的无外乎等待与承诺——忠诚可以应对愈发浩瀚的饥荒的感觉。对他人始终抱有希望也很难说是非。家庭成员和邻里乡亲构成了什么？恶意无法损害的逐渐像一块青石，精神从石头里面出来。与朋友交言而有信，不患人之不己知主要是怀着谨慎永远明亮的。秋风徐来把头绪吹到一条绳子上（少即是多，在于稳固）没有人能割断管宁的意思是他要单独出来。管宁应改正。接着是死亡堆积的壮大尸首承载的繁荣，岂不让人伤心，以致肃穆。餐桌的出现让人觉得无愧于天地。行为惹人非议就把话说好听……端木赐是外交家。鲜仁矣。温良恭俭让和志气及其反面都不说明什么。三年正是全部忘掉的婴儿时期。争端自然不比和睦而毁坏秩序的人得到多种评价；太讲礼了同样会接近耻辱。“九月初二满七十，不兴。”“枯竭刚刚好，其他的实物唱主角一个叫蔡文姬的由我们说三道四我们也曾作婴儿，稀里糊涂过来了，饱足，温暖。”2后人再看，有抒私情的意思对象而非整体把人困住除非十五岁之前放浪形骸，且不由几个字说了算心中所想也就只加深存在的印记譬如迅速经过一生的牙狗，也以羞怯的样子与白色的天空和墙面共生。礼啊何其广，亟需具体到早晨、傍晚和午夜，与之做斗争，暗暗较劲与之相互追逐，借造物的力气酿酒，为之命名与能量的实质对抗，为之焦心，照老师说的去洗衣服洗嘴巴所以绝无不妥。习得传统和新的创造之间是一个巨大的容器，之外是一个热乎乎的球。话说出来就完了。义繁复如利。又能知道多少呢？根据上天赋予的来下工夫。和自己不一样的真正起作用。旁观者并不能自保。识别正义要三天三夜。三百世过去，崩坏的便无济于事了。损益的前提是基础。谄媚和勇气由肉身决定跟祭祀相关；扩张意志组织罪名受益的是所有人。3舞蹈可以忍，歌曲可以忍还有什么不可忍的呢？王侯将相的合法性在于经受的悲伤齐备如飞禽，或者水的形态——孔雀东南飞，多么奢华；举杯邀明月，简单又确凿。夷狄的领导人永远是夷狄的领导人华夏的生而知之。华夏之傲慢凌驾于泰山。表面工夫也即文明的核心，射箭的时候要想到这里，画画则不用，画画的时候要笑。历代政治首先是伦理学然后是人类学、社会学、经济学还必须是文学讲究先后顺序——这里扯到那里，难看。漂亮并且知其所以然的心系天下。如今祖先们时刻都在（上帝的一部分）对子孙没什么幻想——上帝日日维新，却始终完备；不接受祈祷。老二装傻，实乃一绝。树枝越过头顶利箭穿过头顶杀只羊也好啊。有些事情难免遭误会自古以来，呼吸杀人，眼皮也杀人跟邻居打招呼都不好打。另外，上下级的产生要从河边说起所谓有节制，克制，克己但没想到板栗树这么坏把好好的恐惧给书面化了，夸耀和挽回都不利于度的掌握，逃兵开妓院、树塞门、放酒杯就是典型的例子。礼乐已成起承转合绕梁三日尽善尽美。大铃铛的舌头不是板栗树做的。天下无道也久矣，装模作样都不愿意的人海了去了。4桉树叶戴在头上，隔夜的馒头从瓦上滚到水池里。猫头鹰又叫了，姓什么的都害怕、担心那几秒钟失去了身为人的好处。利益与因果得到总结两个人就要相爱。瞌睡了要生的气启发所恨的富贵之分，贫贱之别。抱抱就好了的灵魂在瞳孔，也即瞳孔之小作个揖也行。革命已作明日黄花遇到危险的时候莫急。一夕之功毁于一旦。自古以来，君子怀抱伤心去集团、组织、派别和阶层去先民的葬身之地，知错如悬空，到了晚上才后悔。一时的处境永无更改（衣食无忧比较节省时间）。光阴有节疤，可燃烧不可攀附，可以听不可以看。总有客观的正义来定亲疏，辨真伪策划人类居住的形态。到骨血中涂银。彼时清粥小菜值钱困难在容器、方形、羽毛……在幻想成为共识。理性的裂缝用鸟类弥补草叶衰败了，搽口水。女儿，光荣所在先原谅再尽己所能。父母长个子的时候有邻居上天碗筷也跟着飞出太阳系。不要开枪火比金更需要约束。总在一起玩儿也不见得高兴。5把女儿嫁给囚徒，出于志向和成就共同的悲哀。去年我们说，天下完蛋了也不影响。如果地球上没有海豚，该如何看待海豚？做不了海豚，做一个盆子。阐释或营造都有招人讨厌之处专心想象也可以：墨蚊聚集，成矩形的空间，重逾七百吨，可以做美术馆。勇敢的朋友，准备好出发了吗？海浪卷起木筏灯油打倒在典籍西侧。漆树高过按树的地方，曾展开多张人皮只有坚韧的筋脉残留在风中——上帝对风的要求尤其严格。军事、生活、礼仪方面的专家不知其天真也。伦理、金融、农业方面的专家知其一不知其二。事实仅作为征兆不用对比。白天睡觉的人简直没救了，惭愧，惭愧朽木和粪土当柴烧吧，起码锅儿烧得绯红雨淋不湿，舌头一舔就熟。强加于壁立千仞的激励着子孙，幽默感或例外使肉体膨胀。风波平息时，生锈的弹簧数不尽，马屁不穿。岩彩和氟碳都能给某片空间起名字给某种行为加上感叹号。小时候，晏子使楚给人愉快的教训。接触不良发生在灰尘极厚的房间，大乌龟，小乌龟看见许多乌云。交接工作、不共戴天、（可能平静地）不屑跟天气没关系。在乎的东西食人胆太多或过重虚掷青春除非长夜将至，要等。今日的锦绣用来耀眼无用又珍贵。首阳山海拔.1米可藏新米、陈醋。跟邻居借梦寐以求的颜色涂其中一只耳朵。左丘明不喜欢曲意奉承如何是好呢？大方、谦虚、好学打内心瞧不起自己。6某穴坐北朝南，子午难分，把一个人请上台阶——脚趾长了北风癣，痒起来总碰到新的神经。无论三月五月，额头清亮，皱纹细小灰色的纤维遇水即化，而锯末漂浮许久才生出背鳍和鳞片——事务冗杂，不敌飞刀之快，酉时跳白羊之舞。深秋，用瓢喝水，难免贪图凉快（喉咙的疼要上瘾）随即坐在树梢，透过岩石、岩浆，得见时空之经络没留神摔下来，却不怪谁，收拾好魂魄，便游荡去了。大使骑大马，在河边讨论一会儿吃什么小米粥跟萝卜丝也在考虑之列。后来在卫国身体跟脑袋都没生病只是穷。牛毛通红，牛角软乎主人喜欢它们，摸摸头，摸摸背；山腰的奴隶窃窃私语。日久天长，持圆形的乳白色以恒或始终如一地雕琢能晓得全部的滋味。如果从政担任重要职务，受考验的庄重经过同伴的死，褪尽光泽，覆盖整个国家如灵魂及其生育的器官。汶水之滨，鹅卵石烫脚，用来砌住所老去的芦苇毛茸茸的，看着便暖和，使人念旧。心中的南竹林愈发茂密哪只飞过的鸟不死呢？畏难是诚实的力气有赖于温度适宜的血并忠于自己的才能。有个人叫某某，行止言辞志向如何，眼神如何深邃曾看见太阳掉到海里，却长得丑与公子朝不同。本分的将军又与子鱼不同。没人打掩护从大门走出房间，有人则从房顶。暮色四合，原始和当代并列，正派的朋友离书籍要稍微远些，但也不值得效仿。事实何其艰苦渴求在漩涡中疾驰喜悦则观察自身。教育跟云彩分上下，梦想跟计谋分左右，中间放鬼神不自觉地叹气，可谓鬼神矣。关于先苦后甜，范仲淹的意思也是做人要厚道。西欧、北美和东亚没多少差异，标准是变化的，山水之乐最好不明不白，山不必有山的样子。谈论假设的情况，当然不是憨包了，虚构一个传统去见心上人，矢口否认淫乱——平常甘蔗生天厌也很久没看到了。取舍的程序暂缺，不该说这么多，可是热情啊接近真相。7脑袋里的石头只能通过说话给别人，复制到其他的脑袋里原封不动。精神领域的工作要借助信任和喜爱展开有所开辟在于不断的选择。如何将老子等于今天的惨烈如何穷尽前人的力量去格今天的惨烈让液体和想象的一样充满耐心，可以发光，可以闭嘴可以作为空的铁盒子？“我很介意自己身上的变化。”道德修养和科学文化知识都在对自己的观察之中。无事一身轻，但负责愉悦的位置跳来跳去不受衰老和周公的约束。志气所凭借的恰好是黑色黑色震动过快就会翻滚，变成弯曲的银色如十条肉干挂在门上，整洁，有风和好奇心，给人启发。朋友往矣，活着的人不好意思吃饱歌也不唱了。策划者和设计师知道危险赤手空拳打老虎的人在河边漱口。薄膜拿出去时这么多，收回来时这么多——鞭子打中水面的鱼头。富贵而不增加斋戒、战争、疾病调音师的女儿美哭了求雏菊和皂角的次序得气味八九种。枕胳膊看天，乐在其中矣。绳子断了到井边杀牛、割白麻、剥黄桷树根。用洛阳话读诗、书，赞美，不知老之将至。用美好的打总结来回应，从空气中据为己有的如此鲜活，怪异的那些尤其有神采。同行之人，好坏参半。上天将其精神隐瞒了？毁人性命，实为无奈之举。任何事我们都是一起干的忠信二字从无到有古籍和品格以旧换新杀鲸鱼和野马，抚摸它们的尸体。捏造好东西！“我不是那样的人。”学习好东西，记住好东西。“给我的，我不要。”说不进去的时候，退而求其次，把石头画出来给他们看，把石头唱出来，手舞足蹈，摇晃没有发生的事实。歌罢抬头，偏爱或同情群星种的一颗：昔日的斗鸡活动如冷稀饭流过喉咙再唱这首歌应该在三分钟后。抵达或无限接近意思差不多，祈祷不管用，车马不管用，去长安宜步行病了自然会更清楚。山水简陋，老者温和、肃穆。8让梨子、姓名、板凳、土地，让天下的资格由谁定，谁断发文身，烧竹简取暖，又用冰洗屁股坐在百姓中央，开怀大笑的时候想虎豹的孩子。没有话可称赞今天早晨了。按规定，万般徒劳之有无，不影响柳树发花给同桌衣冠塑造表情的内部结构身体的完整也是重要的。请教任何人。可以托孤的人跑着去考文垂广大刚强的气席卷考文垂而东如一列极长的小篆，往十二点整注墨汁。死者的脾脏和飞行的燕雀已经得到准许，在露水颤动时成立了。露水的曲线层层叠叠，合乎礼，不动人心魄但与甜蜜的信息共存。不知道露水的本质也会让人知道。不知道克己，糟糕了，缺乏作为意识上的无底洞难辨是非。不知道谦虚更惨即使凤凰有那样美好的才能。天气转热，切莫吝惜名声。三年后比如今珍贵许多。始和乱逃不出掌握，两者中间的内容在落日下痒酥酥的。职责所在，莫听莫问，避免鲁莽与刻薄。草莓摆满枝头随便什么枝头不知道是何用意。学习就像追兔子。兔子跑了，很快绝种。抢劫和继承、效法和取代无法决出胜负。舜有臣五人，武王有乱臣十人其中有一个是妇女。不知道挑剔什么。9少去说什么，恰好是症结，从一个夜晚的建立、演化到凌晨时的担忧，只有基本的悲哀给天真的提供帮助。实验初期，鸟雀无目的，猪狗无章法，却爱慕节日气氛为了愉悦而对伙伴痛下杀手。熟悉说话的技术，射箭与驾驶的技术在人的品质中。麻可以再生，帽子和堂下的积灰不能重现，就像咳嗽。“请别揣测我！”某某固执己见，认定婴儿的泪水比大雪降临比聚集、移动、变热、破除、收纳和气体更重要。打死李白的是云彩吗？李白的细胞继续分裂，哭麒麟的人会哭大鹏绝种后的云彩吗？话说回来，云彩需要那么多技术吗？太阳和太阳风来自云彩的两端。底层的问题先考虑生命的速度吧。物理性的逝去抓住某某不放让其充当宇宙的敌人，跟着异类衰老不至于为图画所困。跳艳舞的太太是什么变的胸中多锦绣，门前植樱桃出门不饮酒，回家不抽烟难过的时候走路飞快同样会见到送葬者、当官的和盲人。越看越高，越琢磨越坚硬，明明在前面，忽然又在后面的事物耸立在四川引诱、装扮并约束年轻的老师和擅长吹嘘的个体。临终，对基因的排斥挤出了些许体内的鲤鱼魂魄，弄虚作假无碍于侍奉。卖掉最好的玉满腹痛痒售与磨刀的姐妹。住在北极的君子参与磁暴释放出清洁的、类似桃子的能量，去年回到这个星球音乐和植物的行动，梦和颜色的欲求得以分门别类，肢解并原谅用人工耳蜗采蜜的自己人工耳蜗只有彼此。江河溪涧停下来庄稼扬花灌浆，农民看戏。六十岁不出名，砍松柏为志：改正和辨别都不必要了这天气实在没有办法了。大鹏绝种的世界上不分贵贱高低，嫉妒贪婪坚守放弃诸事也不分，只需单另看温和。想念一条舌头可以抵消某某。10傍晚的山水树木把人打回原形口气和姿态如往日一只好斗的动物裹满泥浆；去会议室，上主席台，唱歌，发表见解，到旗帜鲜明的区域谈论这只死了很久的动物。关乎好好学习的温暖、快乐、淫秽、正义、火焰驱使我们给我们看装过红烧牛尾的盘子，露出的通道无穷尽并接纳灰色，快走的时候虎虎生风，作揖时再等最小的皮屑掉落在门槛周围跳跃是不可想象的。恭敬如正月初一世间的萌动要更改能叫出名字的都有新生命关乎情爱策略的直线、等号、句式、容量、体积赞同自身和魂魄；无法传递，无法破开，也不仅仅是交流。私下见面，国王穿紫色的衣服，戴着黑色的帽子鹿皮和狐皮在屏风后反过来也感染了斋戒的滋味妻妾好像没什么意见就是，刺身切得无限细红肉方方正正，酒啊姜啊，眉清目秀。婴儿四个月，还没有开始言语咯咯咯咯笑到嗓子疼，一会儿又哭，毛发跟着歪了她的祖先见过云彩、饮食、鞋袜、酒杯、武器各几百种，有的立在东边其余则匍匐于地，感谢或拜别就像她的样子。马棚起火……古巴比伦或都灵的马由激烈转为安逸可以预料的存在、不忍心，飞翔永不停止，春天多好啊。11野人掌握了一整套法则也知道爱惜，感慨的时候并不多。贵族拿鬼神、金属和基因作文章，生的女儿很好看。音乐变质，倒是仍然动听有催眠和激荡衣袂的效果，说服/引导崇拜时间之金黄的群体。事实也即团聚在死亡周围的敌对分子把伤心的意图体现为金色。在枣树下发明豆浆的朋友还活着可以夸奖任何人赞叹他们的温柔和孝顺。言语的消逝极为缓慢，嫁娶之类的则迅速在嫁娶的途中死去并不是说老天要谁的命。老天着重塑造的人物更加不得好死方的和圆的，新叶和棺材，水井和船，矿物颜料和暮雪耗尽了想象力。翻修国库的传统正中要害——高跟鞋钉在J.博伊斯脸上。那把瑟发抖它的心灵如何运作如何与宇宙的其他部分连结对道德、美学等影响甚巨。一个叫张无忌的斯多葛派为了判断光明的本质而反复挑选。永恒的挫折向着无序的能量发起攻击（反击）鸣鼓！财富中心的士兵要请客愚昧、耿直、迟钝、偏激、粗鲁、勇猛都曾拉扯他的衣领让他困惑（不至于难堪）又只好忍受（毁灭在增加）。人无完人或读书或做买卖。登堂入室，窥见划分天地的牌位，相似情境的产物还有呼吸发生的结构、玉米抽穗的体制、媒介震动的途径统统经历过君子的手续削减决心，补充行为。太可惜了贫穷葬送的心愿无数，大臣无父无兄刍狗也不得贬低与收藏。按储存良心的顺序分配景观六七个同学，去河里洗澡。12当时住富民路一段，快递很少风压在草上。万物成形，它们的姿态占有或充实的是什么如此笨重，又鲜艳，无头脑可触碰、编辑，实则计划周详去呈现隐藏的形式，就像重要的客人出席狂欢节怀抱放纵的核心，施虐于自身，明白更广泛的喜悦。几种无法分享的果实无法过夜的承诺和仇恨无法损坏的重要性。四海之内，灯光如昼，道不同也是兄弟呀觉得亏欠，综合卧室和客厅的雨考验品德或视野。太不负责任了从保管室和收发室处女地和古战场君不君，臣不臣，到尿不湿，甜不辣为人子者，病在骨髓。一个免字，免除苛捐杂税的免，作为纲要另外就是由，由我不由天的由字出现在平原的中央，王五六看到了但不说，对着镜子吞口水21.5cm×13.5cm，成都制镜长生产，背面是硝酸银垃圾桶里捡的，新旧如图，慎重购买，不退。有酒肉没官司疲惫但了解人伦的构成。疲惫和懈怠的关系成人之美用茶水写免、由、忠，画正，记录美的数量和高度。大雪冬至，老师从哪里来，教人克己，宣称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个体嬉皮笑脸的，对概念之发明、叠加、破产并不信例外，比如巢父说，河脏了，或者不——她掌握新技能的时候我又不在家。求闻达者愤懑不平，其存在是陈述真相，捕捉烈火的感受，着重于爱烈火如爱人者在自己身上找别的如14天过后的结论。选于众，举韩非……趋势侮辱一代胜过一代。13先后并不是真的，事物同时发生主观的发生也不晚于落叶、塑料和星辰。麻烦了，噪音得到修理试衣服的小孩热哭了，鸭绒的成色看死期还是金额整个宇宙的鸭绒是否会增加也可以说性命、言论和筷子。主导一句话的目的或语气包括这些涵盖的赦免的意图忽略坏的、跟过错接近的误会，把好的选出来上下各铺一层胶纸在我们不知道的仓库里干燥的也会塌陷事实却完好无损。优良的货币可与物体比较，可去模仿器官繁荣植物，替代昨天、前天、“星期四他们都知道了只有奶奶表示反对，反对猪”婚姻大事，离别小事绝不能马虎对待……说着说着就有冤枉还是说从一开始就有，或者说，时间是一坨铁。名不正则言不顺，播种需要算一卦，求学则不必怪异的口音在树林中，有人故意为之等发芽的土豆裸露在石头上有人把照片当成土豆三百张换一朵洁白的玫瑰九百张换一朵更洁白的，这种交换是静止的无法培养劳动者，装模作样最吓人，为了意志的扩张体面，残忍，都还是庄重。在乎学习，关心学习背诵诗歌和参加工作等额外的行为不产生评价，其中的塌陷和凸起各行其是距离跟着扩大，“不知道的还以为”距离可以填补，由约定，永以为好也美人笔直独自穿过峡谷。影子都不见了，骨骼均匀，摇摇欲坠又未曾感冒，石子和茶籽的缝隙温润，仿佛无法再变化，未来的死者如今鲜美无比脑海中的鼠标和符咒（祈祷和平的）被一种扶梯牵引到能量即将暴露的时刻骄傲所掌管的时刻，在石头上，命令终止血腥味与失效的命令相循环。参考鲁国和卫国，一串符号往后重名在所难免对疼痛的感觉从干净、繁复而难以辨别，失去交流的可能百川东到海，百川东到海，原本，差异微不足道生气只为展开自我的鱼尾巴。燃烧的荆条还在生长它们捆住的怪物醒过来，每年每个怪物都会吸收某人如王羲之的主要部分太短暂了魔法帮它们解围把耳机挂在批评家的名字附近。人真多啊物资和睡眠充裕，爱缠白头的老太太留有遗训教育子孙把天下放在中午的石头上抹去飞散的蝴蝶标本，她的本意无外乎宽阔和坚韧感慨但不为童真流泪水。再过三年，画廊、电影和通信议会、凤梨和足球还有日本人是什么样子不难预计废除什么条款哪些新的成就分享给同类就不好说了。北极熊、金毛、山魈、睚眦等纷纷遮住自己的肋骨，祸水西引，搅乱单纯的意象最新蓬勃起来的亚文化和古老的杀心视若珍宝，又必除之而后快用牙龈去接受接下来的时光，长期被道德般的难过接住形状和气味一样，转瞬即逝，对和平充满信心。要有一番准备这辈子就用来把领袖擦亮，油污尽去，四周不见胰子和泡沫空气带走了祖宗的积累正在掉皮的关于永恒的装置不受体温干扰琢磨坚决程度和实施顺序的人被刚刚的三十年包围。把车停正，把作品摆正，把镜头、忧郁、文本放在性别中间，芭蕉属的干燥枝叶引起完美的响动生命力本身的优雅落实为一个肚脐眼早晨用碘伏消毒，或者想象用大鹏的口水把稍后的时空打湿这样就没有任何障碍。斯图亚尼骗过奥布拉克只是一般的操作罢了话语不守恒，失去的能量当然永远失去了，老了更喜欢问，总要问，不容易释怀，为什么晚了我听说我没有听说我肯定会听说我曾经多么擅长啊。知难，迎着难，渴望兴盛大家都能觉察到违抗有悖于常识拿捏对方的知觉如同弹拨尔桑葚与核桃胡子与帽子，不作为艺术材料。叶公问龙，他说，完美的免疫系统建在逆鳞上大家都觉得高兴，喜悦沿着灶台传染棉虫蛀空了的板凳面对火，从不熄灭的火在南半球碰撞和摩擦不能使这些火颤抖但它们被什么举着被信任之类的秘密控制。一小撮人把持方向，或讲求速度或贪图享受谁来领导这场比赛呢谁还不会吹气球呢骤雨初歇，宝贝更新博客了：缺席和苦涩如此空旷几乎是请求。跟告发比隐瞒更了不起木精灵左腿伤愈，把羊踢上山羊有时飘着也像亲密关系的产物肉是本质超过水。有些人是正确打的脸色红润，心思乌黑，身上的线索自然潦草无恭敬与诚实，推重效率，忽略疾病对蛮戎夷狄诸多概括恶意鼓荡，不知其几千里也但确实去体贴某种神采，积极讨论美梦的口感列为第三等。第一等的士掌握羞耻，第二等由亲朋好友称赞四五六，捻肌肉，七八九，拖黄狗，诗人的胸襟吹多久可以变成风前胛十七五花十八风不算什么。这么多年过去，同事还问狂狷邪魅进取，有所不为，剑走偏锋，无所不用其轻前同事要写一部《职场》S去哥本哈根找某位决策者的鞋印S在落地窗前穿衣服剪影与其余的夜晚互相牵制。不用去占卦了，满身肿瘤的花豹曾经住她们手里，幼稚与恒心也有骇人听闻的时候隔着肚皮让巫医把她们的手拿开蜻蜓点洗澡水，当地人唤马马灯展示窗口不知所踪飞行不以她们的意志为准。下定义，打引号怎么和而不同不像婴儿婴儿惊醒，哼唧，翻身，用奶吐泡泡，向前——要坐着咳嗽，踢腿，握拳，啃手，伸手，追物，追人，叹气，说话尝试气流的各种技巧，转头，皱眉头，眯着眼睛看大声喊——撒娇或害怕或担心放屁，听自己放屁，放很长的屁捏长颈鹿的脖子，抓着毛巾不放，表示厌烦或高兴做梦，开心地咧嘴，瘪嘴，心满意足。言论之中的好人谁来选，谁来当每块颜色，每种历史谁来认领或否决，宝贝呀，脸上是蚊子咬的包指尖是爸爸剪的肉血流出去，愧疚不比边界，不容易擦洗雨后的激素划定疆域又如何第天仿佛某个自己回来了面目和口齿脏兮兮的但辽阔。本分和奸诈的区别十分惹人怜爱用石头模拟这种区别用石头上的东西用石头的重量和岌岌可危的苦恼做一把卷尺；求全责备，漏洞百出，用润滑油炒菠萝。安静整齐装腔作势用身体乳当润滑油教唆冰球大师客串裁缝，分裂国家，销售伪劣商品落日熔金香车宝马后劲窝的伤时隐时现钥匙烙的印记不在那儿。悬空的人以身作则以刚毅和木讷为凭据，在屏幕附近显示天气再差一点，敞开的花瓣就会合拢，沾满埋肝脏的河沙生计之余的想法是透明的，台阶也是透明的冒失鬼覆水于控制开关敢教王孙心慌让父亲气鼓鼓的藏身在橘树下的黑夜等人群散去，而这个过程的味道得到分析。不小心扔了根好的数据线下决心丢掉宠物益生菌，汤雪白，莲子麻尾随同行者，把揩过鼻涕的砖扔给其他的砖……更多场景对时间的顺从帮朋友和师父督促我。威慑告终，战争结束，道德制成的灵魂游荡在荒野和情谊最平的表面葡萄藤有时候啊就是这样的灵魂有序地颤动、蜷曲和体内的寂静打交道。弃之不可惜。在升学典礼上发表演讲突然从泥泞之中走过来水库和羽毛，黑点扎进眼珠，杜梨酱变干、变硬一种皮肤破损一只湿了的鞋在火车站抱着毛绒玩具大年三十，在坟头坐会儿。14工资条上有墨渍、灰尘、病毒、蛋白质和糖分。好胜心、夸耀的欲望、怨恨和贪念吸附在左右支气管的粘膜上，也像杯子或柱子。去除这些东西跟这些东西做对跟美好的家庭生活保持距离去虚构一个会说烂姜不烂味的人。大胆！把蛋白质当作正义的化身不管天下有道没道，不知谦逊为何物。另外，基本的道德服务于认识有勇无谋之辈或者任何别的让社会关系逐渐产生漂亮的言论。神箭手和大力士怎么死的种子摆出的花纹消失了使者告辞，花在赞叹上的工夫让使者摆脱厄运。君子多歧义站在房梁上嘴皮裂开如深渊。世界上之前的劝告受更琐碎的制约，单独看操心的操独木难支的感觉，长辈从旁协助。昨日非忌日圣诞节几经起草、讨论、修饰、润色终于摆在交子大道边上。天命难违又赞叹：他呀！他呀！他是个人，有鳞片和触须唯一的才能是坦然接受。粗茶淡饭换来的时光反倒奠定了掠夺的合理性牙齿随风而落。饿了看着天高地迥应该重学表状态的单音字如贫、骄，等等。管理英法美俄这类大国跟领导幸福新村的难度大概不相上下但比较是不公平的。这个——才艺与克制相加暮色四合烟雾出窍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咳嗽了好一会儿。因为穷，因为说过的话，因为礼乐和头颅开心的时候才笑。造化给他的手段和名望不必使人相信，再者，月食刚来，趁机会互相评价也算勉励。小白站在极为炫目的太阳下重耳娶了一个叫季隗的姑娘。重申开拓者的恩赐很多种义，取适当的，大丈夫不拘小节在山沟里上吊，在旅馆烧炭只会便宜昆虫，吓着朋友，无济于性命。谥号曰文的朋友擅长培育、容纳、祝福。正当用人之际，脾气暴躁加分弯刀划过水面兰花的气息有形状了。惭愧，说话办事制造的把柄金光闪闪不在其位也当努力。朝上欺骗或吼叫朝下传递欲求之美。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为己像耻，为人像义区别在尾巴上，仍然是先后。这几个月肠胃在做酸奶呀身体的新面貌、加湿器、喷雾器、灯光艺术何错之有呢。言过其实是常态密谋时，谁又去想入睡之难。随便一颗露珠挂在那儿宝贵如此夜存放忧虑和害怕的盒子总归不见了。常常做的转背就忘，才是可爱山石堆满江湖空了再论英雄。飓风过境，稻子铺水中，知道自己不能重新树立直觉可以洗脱猜测的嫌疑不代表无罪责。调整位置感，为了栖身之所奔走，也卖弄花言巧语消除误解和个性，统一风俗和尺寸，揭露并痛恨胳膊上的顽固视胳膊上的感伤系统如寇仇。千里马的意思重于千里马如何对待同样作为起源、转折、结论的怨恨重于正直。说着说着就变卦了老天知道怎么回事……逆时针90度旋转暂时可以解决掉落的问题与此同时，尿液清澈，不大看得到。消灭对手和获得胜利之间摆着一个问题：天命。干预或逃离关键是接受自我的发挥避免河水把屋子弄脏。能做出统计的作者数量不值一提但举例子有利于概括时机，说明游戏规则，避免河水灌进没去过的村镇，淹死家畜家禽和大蟋蟀。这个击磬的人有意思啊不论找起裤儿，还是穿着衣裳。三年又三年，真快在涪陵蠕动的梦虫叽叽叫，其离别之痒不好平似乎要生水锈。汉朝开业，什么都不管指使不好听团结吧。持之以恒地修补，以侍奉心目中的形象。狸首之斑然，执女手之卷然骂了人还要打人。童子与长者排排坐，说种草莓的事情宜速成。15说进攻和防御未免葬送了这件事情种子要退化，鬼神也是，原因不在一回龙门阵。用穷来烧老师的时候，老虎和犀牛在旷野里滚动所有的可能都是平等的将军无法与之博弈。白天坚守，晚上睡觉擦拭核心：以天下为己任，有美好的办法可供讨论。玉佩假如刻五种花纹，建议选知、逊、勇、恕，都是曲线，唯有直像箭一样，可以庄重地迎接夏日重临。此地骆驼稀少不等于老天乖戾濮阳人无为而治，就那么坐着。用腰带不如用三尺外的空气或头脑的蓝色，倒不是说书法之节奏或气象雨后，真正的彩虹把自己藏到井里。言语造成的失去很难跟彩虹媲美。现在又该表扬志士仁人为性命做出的让步了。幸好有做准备的工夫方向在速度之前，前进！算了，不必了前进使人以为发生了什么，到达则须面对死者。时间、车马、帽子、音乐、舞蹈之朴素把彩虹画在雪白的石头上重新规划萎靡和危险的部分。长远来看，忧虑实属多余。哪种品德可以超过长相呢？推荐或不推荐，肯定或否决，责怪或诋毁基于自我所承受的矛盾。饥荒浓烈胖乎乎的脚趾也招人怨恨平时要注意些，以免影响进步。如之何，如之何看看是怎样的恐惧。群居生活蹦出的烂点子也可以发光，只是葵已熟透不能再浇灌。作为根本的义很像身体姿态和知觉万变，神色时而匆忙，不分主次，至于日常的使用确实了不起啊。君子病无能、名不称、不称职但敬惜瓜子壳——熏腊肉。烤火小事，求人不如求己，端着总比垮着好，但不是端着、不屑：中午抱着婴儿，看见一棵桂花树的膨胀。惺惺相惜或手足相残哪个是公正的？做更多的考察！照镜子！摸胸口！己之所欲也可以忍受。借人的熟悉程度，借鸟的暴龙基因把有些话咽回去空着，乱就乱，但别巧立名目。充实布偶的花骨朵加在一起偷来人形的蚕宝宝闻不得大麻用了改正液的地方凹凸不平，作为装饰品的人又想睡觉了打珠儿也过时了不如学习，把春种一粒粟当作比喻。勉强够到的必须偿还，肌肤斑驳，血脉沉稳用木纤维擦亮的心悬挂于对视觉的描摹中，堪称完备其用处则众说纷纭，但持有七月的雾、碰到伦理陨灭后的空气、承担口水和焦灼、永不停止都在职责范围以内。当仁，不让于女儿，除非她哭泣。当君子的时候，亲近江河，想取而代之其他时候悄悄。事情办妥了太阳照见热气腾腾的早餐为了出发，已有的缤纷创造相互注解却无美妙的认同。抽象作品追随言辞，落到再也不去的地方。这是台阶这是席子帮助搞音乐的。16又要打仗了，战争无正义但死亡有啊，贪欲和固执具备了形体，不用区别对待。公平是例外，要争取。日月之严密事关所有人，无伤大雅的快乐和道德感要做些妥协。明确的、安分的、很像叶子的谋财害命或见色起意扰乱了一棵树在那儿的特征。现在，是人都会抱怨。名正言顺地种一棵树马上又砍掉。竖起耳朵怀孕的能力原本在深渊之中。倒卖灰烬的人洗了鞋，打着光脚板。难过的规范化操作在于光，如何经过蜂蜜发出嗡嗡嗡的响声。婴儿踢踢踢踢踢，如翅膀振动。海底的灯笼浮上来，开幕酒会取消，等会儿去泰陵发表致辞改天再戒血气方刚。拥有奇丑无比但使人欣慰，如同感冒发烧屠戮的精怪本能地吞噬畏惧，畏惧如果存在的话。多少种天赋不值得张罗？恭敬不如从命，翠绿的、直觉充沛的壁虎甘心做气氛的同谋，舔了舔开水。时过境迁，涕泗横流品德的维度直线上升。物理老师说的作为能量的最高形式品德只要被准确地称呼，就会重写宇宙。17礼物是计谋，小猪外焦里嫩，这辈子的口水多少用来爱惜羽毛了。对本性的狂喜和厌恶是一样的，唯有灭亡无转移按规矩下决心宝石般的音节绕孤村，建造并粉刷屋宇。受谦逊剥削的人请注意负负未必得正事已至此，索性无路可走，或者把味道当作真的、唯一的，谁要吃我，多谢！君子磨刀如看花，赴污秽如晒棉絮分歧之短暂可以忽略共识分人、物和总体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六码棋下不过父亲。面壁思恒久，默诵和桃花谁是载体钟鼓乐之，也与打洞者饮酒，在春分的壮丽中发神经情歌、法典、课本和说明书盗走了技巧的名声。在路上传播谣言，唾弃生存如浴火用言语和表情打五斤泡泡，以往用担心失去的工夫用大红色，修改、清洗，紫色太过了加热，再造一个难以接近的人，整天装聋。不想说话也该做点什么逛街可以激发志气，红苕拔丝，没收没收放牧可以弹琴，生病也弹琴，快快快，把舌头放在锅里陈述和宣扬、自然和宗教之别揭人短处找时机悔改。侍妾和仆人夏衣宽松，发出战士信件的腐朽味严肃、恭敬等项在闲聊时降低灭亡的密度微风吹牛奶盒、织布机、打火石与当时的稻草。祖先和襁褓共用一个爵灵魂则无诸般扭捏，其溶液滚烫，讨人欢喜，在此逗留的是悉数落空的重组尸骸的办法蚌壳划破脚心，洒赤铁矿粉。18最后一个马鹿洞人死在朝歌离去的宏大流布甚广，还有林妹妹的始祖须发虽白却无响声，心脏和下巴的位置曾经灌满洪水。金印石印陶印玉印木印萝卜印中间有凉亭一座后人凭空建造的基础并非这些印的区别或围绕它们的选择是想念本身，肃穆啊，时而装疯，在父母之邦。说起来，大家都老了借口那么好看而歌女的身体始终无变化。凤凰衰败了，杰出的绿孔雀替代之过去和将来在此刻汇聚且慢！不跟人接触，何必做这些安排？改良、传授耕地的工具，庄稼也泛滥成灾，要引起重视如果说声誉，设计码头未必逊于开寺庙，云深日长更多的朋友避免声誉，与鸟兽为伍，亲近日落时分和苔藓上的影子。躲着可能是不对的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维持迷你版的人类活动但也没什么。音乐家纷纷流亡如今在各国讨口总不能以此否认他们的节操或卓越。莫求全责备，哪怕对叔夜。19这个礼拜没空，牺牲和光的背后死者为大如孕育物质的势力，并不觉得危急的是人伦屏住气息，等成年虫类的应激反应，呕吐或蔫掉不能说行动，也不能说静止。驱使经过太多协商造成结果的不能作为实体，但与尊重、容纳、理解相似，就快完了。技艺是泥土，观察是赞颂，听见努力学习的消息再想象一些火花，同时无法脱离愚蠢，如任何别的，如疾病偶遇也得认，坚定则切中要害玩耍不至于被污染玩耍有模具，而落单和公道没有掩饰就聪明了，对从前的作业恭恭敬敬怎么说都不过分——唉，空气。信任是空气，掀开门帘长期包着君子的脊背正经接触，温和的却密不透风，今晚的嘉宾吃星星草煎鸡蛋，在小碗左右喷香水，这是虐待和诽谤。大小和新旧乱次序牛尾巴和牛耳朵扇蚊子，近乎天要黑的气概，纾解心疼的余力既是依据，又是保证。下半部《西游记》跟着什么不见的？之于重量的轻巧，落下的音节飘着，适合评价次要人物母亲死亡的时候，也用类似的音节概括，撞击利于新和介质的诞生忍住道别道别呈粉末状，在嘴里。天下之恶，尽归下流日月之蚀，非常主观家室之好，宗庙之美，可以顺着梯子爬上去。20今天是大日子，联盟可转让，判决立即生效用额头说话。十六年前的公牛开始发光了。不为人知的物种团结在新年周围。新年好啊，孩子应声跌入梦中。很小一块树皮成精，杀死本世纪的神枪支伤心得透不过起来。功劳和罪过都归深棕色。善待这些知识无主的，不漂亮的。沐浴更衣，打扫房间为了确定以后的长短、多寡、轻重。猪蹄又炖干了胡萝卜的威仪何在。.10.12-12.22

创作手记：当时为什么写《议论》

文丨李万峰《议论》是年年底写的。写完《桃花》差不多一年，我想试试有没有可能折腾出一些新鲜的意思。曾兮认为这个尝试是成功的，我也跟着这么认为。我还曾主动找地方发表，失败了，后来就放在手机里，也没修改，也没给朋友们看。写《议论》，是因为当时我不具备继续单靠个人经验写出新东西的能力。我想找个依靠，或者说基础，所以借用了《论语》。在华文世界，《论语》可能是最重要的一本书，我也很喜欢，仰慕真正的儒家，但似懂非懂。但我并不怕。我并不是要准确地阐释抒发《论语》的精神，更不是要借之传达个人的什么见解。我只是要继续写东西而已。《论语》总共20篇，《议论》也是20首。我按照《论语》的次序，用自己的办法，对原文逐句进行翻译、说明、评述、延展，一篇下来的内容收拾成一首诗。其中还是夹杂了很多具体的个人经验。之所以这么写，是因为我一直需要的都是可以指向无数个方向的诗。这倒并非向《红楼梦》或《哈姆雷特》看齐，而是我在走一条诗歌技术上的老路。E.庞德那种？我不是很清楚。我想让诗触碰到世界上所有的内容，但仅仅是触碰到而已，尽可能地泯灭掉是非、善恶、因果，看看还剩下什么。实际的做法就是在技术上不那么考究，甚至有意乱来，放弃以往对一些秩序的追求，放任并不足以构成形式的直觉，去捕捉一些若隐若现、磕磕巴巴的节奏和语气。这个过程有抛开自我控制的意图，我不想由自我说了算，想有新的收获。就作品来说，我希望有一种文本可以让人随意翻阅，读者不必期待从中得到任何东西。或许诗从来都是这样的，而我才刚刚入门。我就是试一下。这20首诗可能有个很大的缺陷，就是不利于交流。原本我借用《论语》，应该还有可以达成更多交流的意图，因为熟悉《论语》的人肯定比熟悉李万峰的人多得多。结果却恰恰相反，真是没想到。今天重读，有些地方连自己都读不懂了，何况其他人。比如一些人名，他们到底是谁啊？再如“从不熄灭的火在南半球”，当时澳洲大火还没开始烧啊，我要说的到底是什么呢？.4.19

李万峰

年生于四川省南溪县。

诗人，艺术从业者。

现居成都。

本期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未经授权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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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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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打火机，看见好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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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